第 1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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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 章
“其實，我們更傾向於文森特沒有說謊。”賴特坐在沙發上，“我們對文森特進行了測謊，同時也對貝蒂的證詞測了謊，只能說文森特的表現要比貝蒂冷靜不少。”
“測謊說明不了什麽，賴特警官，”蘭德對他們蘇格蘭場的測謊技術表示了深深地懷疑，“文森特還曾經反咬我一口，所以，他不會承認的。”
“嗯，有這個可能，但是，赫普爾先生，我必須得說文森特先生並不是普通家庭，單憑貝蒂的證詞無法給文森特先生定罪，可能到最後充其量賠錢了事。”
賴特給蘭德擺明了利害關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開庭您會前去作證嗎？”蘇格蘭場已經將此事上交給了皇家法院。
“哦，有時間我就過去。”蘭德現在對一切皇家事務過敏，雖然他能和同為皇室成員的艾莫斯·裏德玩的開心，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其他皇室。
更不要說文森特是個忠實的保皇派，多次跟蘭德的公司發生過沖突，甚至連威廉姆斯這個忠實的保皇派都跟文森特不對付。
“好的，那我就先離開了。”賴特看出蘭德今天似乎有事，對他的態度有些漫不經心，再聯想到剛剛從窗戶上看下去，蘭德帶著的一個黑發男孩，賴特明白蘭德現在大概是著急找他的。
“好，我送你。”蘭德起身將賴特送到外面，經過走東邊走廊的時候，一個開著門的屋子裏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。
“硯書先生，不必緊張，我的手藝在整個倫敦是出了名的，我們先量一下腰圍，您的腰真細啊！如果是亞岱爾公主看了都會嫉妒……”
小裁縫的喋喋不休緩解不少朱硯書的緊張感，讓他能輕松地跟小裁縫聊天。
賴特看蘭德輕輕看了一面一眼，轉頭對他點頭一笑。
“你就送到這裏吧。”到了樓梯口，賴特心領神會地朝蘭德點點頭，轉身自己下了樓。
·
蘭德轉頭回到朱硯書量尺寸的屋子，小裁縫正興高采烈的給朱硯書量尺寸，一邊量一邊喋喋不休。
“硯書先生是來自印度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來自大明王朝。”
“哦！大明，我知道，我家的很多絲綢布料來自你們那裏。”小裁縫量完朱硯書的腰，還不禁感嘆，“你的腰真細啊！我要是有你這腰一定天天穿著束腰的腰帶，太細了。”
朱硯書被她說的臉紅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你的膚色勻稱而且還挺白的，穿白色、粉色、藍色的衣服一定好看。”小裁縫看著朱硯書有些臉紅。
“哦。”朱硯書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來，硯書先生，我需要量一下您的腿圍，可以把腿露出來嗎？”小裁縫手上拿著軟尺，對著朱硯書比劃了一下。
朱硯書緊張的撈了一下自己的袍子，露出大腿，蘭德這才發現因為天氣熱，朱硯書沒穿褻褲，白花花的腿露了出來。
就在小裁縫準備去量的時候，蘭德開口阻止了。
“等等！我來量。”蘭德走進去，拿過了小裁縫手裏的軟尺。
“哦，蘭德先生，你拿著軟尺的一個點然後繞過硯書先生的大腿，兩點相交的地方記錄好就可以了。”小裁縫生怕蘭德不會，連忙提醒。
“是這樣嗎？”蘭德伸手量好朱硯書的腿，轉頭給身後的小裁縫看。
“是的，是的，這樣就行！”小裁縫收回軟尺，再看朱硯書已經把袍子放下遮住了腿。
“蘭德先生需要做幾身衣服嗎？硯書先生的尺寸已經量完了，估計下周就能做出來。”
“我就不用了。”蘭德看著朱硯書，思量威廉姆斯一定不會在倫敦住太久，“衣服做出來你就送到我公司就行了，到時候我給你送過去。”
後半句話是蘭德對著朱硯書說的。
“好嘞，兩位先生，我先走了。”小裁縫麻利收拾完自己的工具，離開了蘭德公司。
整個屋子只剩下蘭德和朱硯書，兩人現在心思各異，卻不由得想起了剛剛量腿圍時的場景。
朱硯書覺得蘭德手粗糙，蘭德覺得朱硯書皮膚光滑，兩人沈默良久。
“額，要不我帶你在倫敦逛逛？倫敦還是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的。”蘭德打破沈默，提議帶他出去玩。
“好啊。”朱硯書沒有拒絕，跟著蘭德一起玩。
“好，咱們先去倫敦橋怎麽樣？”蘭德坐上馬車開始推薦，“倫敦橋上很熱鬧，什麽都有，而且通過倫敦橋到泰晤士河另一邊有英國一些早期風格的建築。”
“好啊。”朱硯書提起興趣，“我在莊園的時候看到了一本有趣的書。”
“嗯？”蘭德有些好奇朱硯書為什麽會跟他說起書的事情。
“哦，也算不上書，那是手抄的一個小詩集，上面有個小詩叫倫敦橋會倒下來？是這座橋嗎？”
威廉姆斯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書籍資料，朱硯書是在一堆眼花繚亂的書籍中看到了這個被抄寫在本子上的‘詩集’。
為什麽朱硯書會對這本書印象這麽深？純粹是因為抄寫的人大概也是個不太會寫字的，他把英文單詞一筆一劃的寫了下來，讓朱硯書看著很舒服，所以就讀了。
“哈哈——”蘭德笑了起來，“那不是什麽詩集。”
“？？？”朱硯書眼中盡是迷茫。
“那本書叫什麽名字？”蘭德循循善誘。
“沒有名字，上面只寫著記事本。”朱硯書無奈的攤了攤手。
“哦，如果有倫敦橋會倒下來的話，是不是還有誰殺死了知更鳥？”
“嗯，是。”朱硯書看著蘭德，“你也看過？”
“它是童謠不是詩，那本書是我也不知道誰整理出來的童謠故事，估計叫什麽鵝媽媽童謠吧。”蘭德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，但對於這些童謠怎麽出現的，他也不知情。
“你們的童謠裏……都是這樣的？”朱硯書不理解。
“嗯，都是這樣的啊。”蘭德理所當然。
“少爺，朱先生，到了。”巴納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。
“哦，好的。”蘭德起身先走了出去，朱硯書跟在蘭德身後，準備好好見識一下這座快要倒塌的倫敦橋。
·
盡管有了準備，朱硯書還是被震驚了一下，他看到的倫敦橋的盡頭是一座十幾層的建築樓閣。
“這——”朱硯書看著橋兩邊熙熙攘攘的人們，頗為震驚，“你們的房子建在橋上？”
大橋兩邊擠滿了擺地攤的小商小販，朱硯書跟著蘭德踏上橋面。
最起碼在朱硯書踏上橋的時候，倫敦橋完全沒有給他要倒塌的意思。
小商小販們販賣著各類用品，朱硯書甚至在一邊的小攤上看到了手工織就的毛毯，還有各類銀器。
蘭德伸手拉著朱硯書到處看看，眼前離著他們最近的大樓有一個高5米的拱門，大門敞開著，馬車可以從大門進出。
“穿過大門就到對面了嗎？”朱硯書指著大門。
“不，會到大橋的第二段。”蘭德拉著朱硯書往前跑，兩人急速地穿過人群。
幾個灰撲撲的穿著簡陋的小孩經過兩人，唱著歡快的歌曲。
朱硯書一開始還沒聽出來是什麽歌曲，直到兩人穿過大門，到了倫敦橋的第二段，墻角邊蹲著的乞丐也哼唱著孩子們的語調。
“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,——”
華貴的馬車經過他們，身穿絲綢的貴婦踩著一個黑人奴隸的身體走下來。
“Falling down, falling down,——”
販賣手工擺件的孩子穿梭在人群中，尋找買主，卻被紳士們嫌棄的推走。
……
“Build it up with wood and clay,——”
此時朱硯書和蘭德已經走到了第二個建築面前，高大的建築上沒有一點顏色，灰撲撲的，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“My fair Lady.——”
至此朱硯書才明白他們唱的什麽。
“在倫敦橋唱這首歌是不是有些不吉利？”朱硯書皺著眉。
“哈哈哈哈，唱了這麽長時間了，沒什麽不吉利的。”
·
第二個建築的過道窄了很多，人挨人的擠在一個4米寬的道路上，稍微豪華一點的馬車就通過不了。
“硯書，走這面兒！”蘭德熟絡的帶著朱硯書離開了擁擠的過道，直奔建築物的正門。
“這裏面是做什麽的？”朱硯書低著頭走進去。
“住宅，還有些商鋪，你可以在樓裏找到你想買的任何東西。”蘭德帶著朱硯書走進正門，爬上二樓。
一條3米寬的過道出現在他們面前，過道被琳瑯滿目的商品占領，讓原本就不怎麽寬闊的過道變得更加擁擠。
少女們穿著的巴洛克風格的裙子將所剩不多的路也擋死了，朱硯書只好跟在蘭德身後，小心翼翼的不踩到她們的裙子通過。
朱硯書的模樣到哪裏都會引人註目，少女們紛紛拿著扇子掩面看著從眼前經過的男人，在朱硯書走遠後，跟同伴們竊竊私語。
穿過長廊，朱硯書覺得自己又爬了好幾層樓，跟著蘭德走到盡頭敲了敲最側的房門，一個鷹鉤鼻的老人打開了門，看了蘭德一眼，示意兩人快走。
“去哪？”朱硯書跟著蘭德走進他家，才發現這房子被老人分成了兩個房間，他們走過的這個房間沒有任何東西，只有一個黑漆漆的黑門。
“穿過這裏，咱們就能到旁邊那棟樓去了。”蘭德打開門。
朱硯書這才發現穿過房門就是另一個樓房建築的屋頂，從屋頂鐵門下去就能到達另一邊的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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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實，我們更傾向於文森特沒有說謊。”賴特坐在沙發上，“我們對文森特進行了測謊，同時也對貝蒂的證詞測了謊，只能說文森特的表現要比貝蒂冷靜不少。”
“測謊說明不了什麽，賴特警官，”蘭德對他們蘇格蘭場的測謊技術表示了深深地懷疑，“文森特還曾經反咬我一口，所以，他不會承認的。”
“嗯，有這個可能，但是，赫普爾先生，我必須得說文森特先生並不是普通家庭，單憑貝蒂的證詞無法給文森特先生定罪，可能到最後充其量賠錢了事。”
賴特給蘭德擺明了利害關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開庭您會前去作證嗎？”蘇格蘭場已經將此事上交給了皇家法院。
“哦，有時間我就過去。”蘭德現在對一切皇家事務過敏，雖然他能和同為皇室成員的艾莫斯·裏德玩的開心，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其他皇室。
更不要說文森特是個忠實的保皇派，多次跟蘭德的公司發生過沖突，甚至連威廉姆斯這個忠實的保皇派都跟文森特不對付。
“好的，那我就先離開了。”賴特看出蘭德今天似乎有事，對他的態度有些漫不經心，再聯想到剛剛從窗戶上看下去，蘭德帶著的一個黑發男孩，賴特明白蘭德現在大概是著急找他的。
“好，我送你。”蘭德起身將賴特送到外面，經過走東邊走廊的時候，一個開著門的屋子裏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。
“硯書先生，不必緊張，我的手藝在整個倫敦是出了名的，我們先量一下腰圍，您的腰真細啊！如果是亞岱爾公主看了都會嫉妒……”
小裁縫的喋喋不休緩解不少朱硯書的緊張感，讓他能輕松地跟小裁縫聊天。
賴特看蘭德輕輕看了一面一眼，轉頭對他點頭一笑。
“你就送到這裏吧。”到了樓梯口，賴特心領神會地朝蘭德點點頭，轉身自己下了樓。
·
蘭德轉頭回到朱硯書量尺寸的屋子，小裁縫正興高采烈的給朱硯書量尺寸，一邊量一邊喋喋不休。
“硯書先生是來自印度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來自大明王朝。”
“哦！大明，我知道，我家的很多絲綢布料來自你們那裏。”小裁縫量完朱硯書的腰，還不禁感嘆，“你的腰真細啊！我要是有你這腰一定天天穿著束腰的腰帶，太細了。”
朱硯書被她說的臉紅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你的膚色勻稱而且還挺白的，穿白色、粉色、藍色的衣服一定好看。”小裁縫看著朱硯書有些臉紅。
“哦。”朱硯書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來，硯書先生，我需要量一下您的腿圍，可以把腿露出來嗎？”小裁縫手上拿著軟尺，對著朱硯書比劃了一下。
朱硯書緊張的撈了一下自己的袍子，露出大腿，蘭德這才發現因為天氣熱，朱硯書沒穿褻褲，白花花的腿露了出來。
就在小裁縫準備去量的時候，蘭德開口阻止了。
“等等！我來量。”蘭德走進去，拿過了小裁縫手裏的軟尺。
“哦，蘭德先生，你拿著軟尺的一個點然後繞過硯書先生的大腿，兩點相交的地方記錄好就可以了。”小裁縫生怕蘭德不會，連忙提醒。
“是這樣嗎？”蘭德伸手量好朱硯書的腿，轉頭給身後的小裁縫看。
“是的，是的，這樣就行！”小裁縫收回軟尺，再看朱硯書已經把袍子放下遮住了腿。
“蘭德先生需要做幾身衣服嗎？硯書先生的尺寸已經量完了，估計下周就能做出來。”
“我就不用了。”蘭德看著朱硯書，思量威廉姆斯一定不會在倫敦住太久，“衣服做出來你就送到我公司就行了，到時候我給你送過去。”
後半句話是蘭德對著朱硯書說的。
“好嘞，兩位先生，我先走了。”小裁縫麻利收拾完自己的工具，離開了蘭德公司。
整個屋子只剩下蘭德和朱硯書，兩人現在心思各異，卻不由得想起了剛剛量腿圍時的場景。
朱硯書覺得蘭德手粗糙，蘭德覺得朱硯書皮膚光滑，兩人沈默良久。
“額，要不我帶你在倫敦逛逛？倫敦還是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的。”蘭德打破沈默，提議帶他出去玩。
“好啊。”朱硯書沒有拒絕，跟著蘭德一起玩。
“好，咱們先去倫敦橋怎麽樣？”蘭德坐上馬車開始推薦，“倫敦橋上很熱鬧，什麽都有，而且通過倫敦橋到泰晤士河另一邊有英國一些早期風格的建築。”
“好啊。”朱硯書提起興趣，“我在莊園的時候看到了一本有趣的書。”
“嗯？”蘭德有些好奇朱硯書為什麽會跟他說起書的事情。
“哦，也算不上書，那是手抄的一個小詩集，上面有個小詩叫倫敦橋會倒下來？是這座橋嗎？”
威廉姆斯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書籍資料，朱硯書是在一堆眼花繚亂的書籍中看到了這個被抄寫在本子上的‘詩集’。
為什麽朱硯書會對這本書印象這麽深？純粹是因為抄寫的人大概也是個不太會寫字的，他把英文單詞一筆一劃的寫了下來，讓朱硯書看著很舒服，所以就讀了。
“哈哈——”蘭德笑了起來，“那不是什麽詩集。”
“？？？”朱硯書眼中盡是迷茫。
“那本書叫什麽名字？”蘭德循循善誘。
“沒有名字，上面只寫著記事本。”朱硯書無奈的攤了攤手。
“哦，如果有倫敦橋會倒下來的話，是不是還有誰殺死了知更鳥？”
“嗯，是。”朱硯書看著蘭德，“你也看過？”
“它是童謠不是詩，那本書是我也不知道誰整理出來的童謠故事，估計叫什麽鵝媽媽童謠吧。”蘭德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，但對於這些童謠怎麽出現的，他也不知情。
“你們的童謠裏……都是這樣的？”朱硯書不理解。
“嗯，都是這樣的啊。”蘭德理所當然。
“少爺，朱先生，到了。”巴納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。
“哦，好的。”蘭德起身先走了出去，朱硯書跟在蘭德身後，準備好好見識一下這座快要倒塌的倫敦橋。
·
盡管有了準備，朱硯書還是被震驚了一下，他看到的倫敦橋的盡頭是一座十幾層的建築樓閣。
“這——”朱硯書看著橋兩邊熙熙攘攘的人們，頗為震驚，“你們的房子建在橋上？”
大橋兩邊擠滿了擺地攤的小商小販，朱硯書跟著蘭德踏上橋面。
最起碼在朱硯書踏上橋的時候，倫敦橋完全沒有給他要倒塌的意思。
小商小販們販賣著各類用品，朱硯書甚至在一邊的小攤上看到了手工織就的毛毯，還有各類銀器。
蘭德伸手拉著朱硯書到處看看，眼前離著他們最近的大樓有一個高5米的拱門，大門敞開著，馬車可以從大門進出。
“穿過大門就到對面了嗎？”朱硯書指著大門。
“不，會到大橋的第二段。”蘭德拉著朱硯書往前跑，兩人急速地穿過人群。
幾個灰撲撲的穿著簡陋的小孩經過兩人，唱著歡快的歌曲。
朱硯書一開始還沒聽出來是什麽歌曲，直到兩人穿過大門，到了倫敦橋的第二段，墻角邊蹲著的乞丐也哼唱著孩子們的語調。
“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,——”
華貴的馬車經過他們，身穿絲綢的貴婦踩著一個黑人奴隸的身體走下來。
“Falling down, falling down,——”
販賣手工擺件的孩子穿梭在人群中，尋找買主，卻被紳士們嫌棄的推走。
……
“Build it up with wood and clay,——”
此時朱硯書和蘭德已經走到了第二個建築面前，高大的建築上沒有一點顏色，灰撲撲的，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“My fair Lady.——”
至此朱硯書才明白他們唱的什麽。
“在倫敦橋唱這首歌是不是有些不吉利？”朱硯書皺著眉。
“哈哈哈哈，唱了這麽長時間了，沒什麽不吉利的。”
·
第二個建築的過道窄了很多，人挨人的擠在一個4米寬的道路上，稍微豪華一點的馬車就通過不了。
“硯書，走這面兒！”蘭德熟絡的帶著朱硯書離開了擁擠的過道，直奔建築物的正門。
“這裏面是做什麽的？”朱硯書低著頭走進去。
“住宅，還有些商鋪，你可以在樓裏找到你想買的任何東西。”蘭德帶著朱硯書走進正門，爬上二樓。
一條3米寬的過道出現在他們面前，過道被琳瑯滿目的商品占領，讓原本就不怎麽寬闊的過道變得更加擁擠。
少女們穿著的巴洛克風格的裙子將所剩不多的路也擋死了，朱硯書只好跟在蘭德身後，小心翼翼的不踩到她們的裙子通過。
朱硯書的模樣到哪裏都會引人註目，少女們紛紛拿著扇子掩面看著從眼前經過的男人，在朱硯書走遠後，跟同伴們竊竊私語。
穿過長廊，朱硯書覺得自己又爬了好幾層樓，跟著蘭德走到盡頭敲了敲最側的房門，一個鷹鉤鼻的老人打開了門，看了蘭德一眼，示意兩人快走。
“去哪？”朱硯書跟著蘭德走進他家，才發現這房子被老人分成了兩個房間，他們走過的這個房間沒有任何東西，只有一個黑漆漆的黑門。
“穿過這裏，咱們就能到旁邊那棟樓去了。”蘭德打開門。
朱硯書這才發現穿過房門就是另一個樓房建築的屋頂，從屋頂鐵門下去就能到達另一邊的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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